第(2/3)页 “不懂就别瞎说,这一幅画都在画春!滚滚东逝的江水里有未化完的冰块,古赤壁上泛着青黄色,是因春日春华复苏之故。这幅画‘无一处着春,却处处是春意’” “‘无一处着春,却处处皆春意’,立意太巧了。” “提早离场便狂妄?狂妄又怎么了,要是我有这份才华,我当比他狂妄百倍千倍。有才者自风*流,就当有那轻权贵的凌云志。” “‘我辈岂是蓬蒿人,仰天大笑出门去’,我竟在此见到了这等豪情才子,恍惚当年李太白在世。这等才子不狂妄还复谁当狂妄?” …… 文人才子们议论纷纷。 林间啸风卷过,卷起了画纸一角,飒飒作响。 众人说着说着又意兴阑珊,只剩下凝视着那幅画时,满心的怅然若失。 许久才有人说出一句话,却转瞬便被风撕碎卷走了。 “同为弱冠之年,若有一日,我能有这份才情华采与狂妄豪情多好。” 湖面波光粼粼光滑如镜。 桃林间枝叶摇曳着发出沙沙声响。 小渠里水波激荡哗哗淌向湖面。 风声。 水声。 叶声。 却无一人应和那人。 只许久后才又有一人道:“散了吧。” “走吧。” “不看一看评一评其他人的画了?还有呢……” “不看了。” “没意思了。” “既生瑜何生亮,哎……” · 今天注定是蒋奕文要惊艳京城之日。 东厢房。 这是郑兰淳的房间。 比起寻常女儿家的闺房,此处实在太干净硬朗了些,整整一面墙的书柜上头摆满了各类典籍,墙角另有一个兵器架,放着刀枪剑戟,墙上挂着一把银色长弓。 为了今儿个宴会,郑兰淳难得换下短打,换上朱色马面裙。 “好!”听丫鬟转告到兴起时,郑兰淳一拍大*腿,便要翘起二郎腿,“说得太好了。” 她的丫鬟湖墨跺脚道:“小姐,您忘了您今儿个穿得是裙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