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早就劝诫过福晋,让她立刻处死苏氏,只要这苏氏人一死,到时候主子爷把所有的责任往那个小贱人身上一推,反正人已经按律处置了。” “想必万岁爷即便日后知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偏生福晋舍不得苏氏,护犊子厉害的很,这不引火烧身了吧,如今害的主子爷身受重伤,想必福晋也没发跟熹贵妃交差吧---。” 旁边的富察格格也跟着不冷不热的附和了一句道: “可不是呗,如今主子爷被打的半死,可那个小贱人倒是挺逍遥的,跟没事人似的,真不知道那浪蹄子给主子爷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主子爷迷的五迷三道的。” “不过,这次的事闹得这么大,她想要苟且偷生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指不定哪天这圣旨下来了,直接赐死那贱蹄子,她也算自作自受---。” 她的话音还未落定,福晋富察氏便面色俱疲的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微微怔了怔神色,略显倦色道: “行了,主子爷刚才经过太医们的诊治,性命已然无碍,只是主子爷伤势比较重,需要静养。” “天色不早了,诸位姐妹都先行回去吧,等那日主子爷身子逐渐痊愈了,精气神养好了一些,你们再觐见主子爷也不迟,都别杵在这儿呢,免得叨扰了主子爷休憩。” 众人态度恭顺的纷纷应答了一声,转身便诺诺的退了下去。 福晋回到屋子后,便低眉垂眼的朝着端坐在红木椅子上,面色暗沉的熹贵妃,福身行礼道: “都是儿媳无能,未能护好主子爷,还望熹贵妃恕罪!” 见到儿子性命无忧,熹贵妃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旋即,顺势端起旁边的青花茶盏细细的啜了几口茶汤, 她微微正了正神色,沉声道: “弘历向来是个有主意分寸的事,今日怎会犯糊涂为了保住那侍妾在万岁爷的面前一力承担所有的罪责。” “你跟本宫说句实话,跟凝香阁暗中勾结赚取私银的事,究竟是弘历的主意,还是那苏氏一人所为,你们别以为本宫不知晓。” “最近弘历甚为宠爱一身份低贱无规无矩的小侍妾,把她纵的无章无法,不知天高地厚的,这次还害的弘历白白挨了二十军棍,差点连小命都给搭上了。” “弘历胡闹非为,你身为当家主母也不知道从旁劝诫点,虽说这苏氏是你千挑万选从娘家府邸抬举入府邸的,也不能由着她如此徇私枉法,猖獗无度啊。” “本宫知道这些年朝廷战事吃紧,每年下拨的皇银压根就不够府邸的日常开支,你当家主持打理整个府邸,也着实劳心费神,可你们也不能公然违抗宫规,跟商贾有什么利益往来。” “若是缺银子使,便跟本宫直言,本宫自会替你们想法子,如今此事闹出来了,万岁爷还以为弘历跟商贾合作,居心叵测,动了旁的不轨心思。” “本来在此事闹出来之前,就该立刻处置了苏氏,到时候万岁爷追问起来,将所有的责任往她身上推便是,为护主而死,也是她百世修来的福气。” “也不枉费这些年主子对她的大恩大德,说到底就是你们心慈手软,过于优柔寡断,如何成就一番伟业---。” 第(2/3)页